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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与法》2014年第10期——检察艺苑
| | 】  来源:   时间: 2014-10-31  作者:    

  远方的核桃树 

  文/姜宝成 

  前两天,原来单位的老领导发了张照片给我,青翠的树上结满了核桃。望着照片,不知不觉的眼中泛起了泪花。 

  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大学毕业那年来到了河南,在派出法庭做起了法官。 

  初来乍到,衣食住行处处不适应,最难过的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守着座空荡荡的楼房,思念远方的亲人和朋友,却仍要故作坚强的告诉他们:我很好! 

  现在回想刚到法庭时的情形仍历历在目:一条不算宽敞的水泥路旁,两座民居中间夹着一座银灰色的门,一块很不显眼的牌子上书写着某某法院派出法庭。推开大门,一条土路的尽头是一座两层高的楼房(后来知道这是刚刚建成的新法庭,当时还未正式使用),走进法庭,地上的灰很厚,脚踩上去就像小的时候在老家雪地里玩的“踩车辙”一样留下很明显的脚印。一间临时整理出来的房间算作临时办公场所,几张对靠的办公桌,一张审判台,一排上面印着“某某革委”字样的长椅,这加起来就是全部的办公用品。起初法庭还没有通水通电,院内也是杂草丛生,记得那时只要一有空,庭长就会带着我们打扫卫生,除草平院,每天下来都是灰头土脸。有一天干完活后,大伙就商量着把院内的空地利用起来,种点啥,最后一致决定就种核桃吧。于是,在经费很紧张的情况下,还是买了5棵核桃树种下了,光秃秃的,不好看! 

  后来,因为家庭的原因,我离开了那里,到了现在的单位,因为工作忙便没回去过,直到“见到了”满院的核桃树绿了叶、结了果,当年的苦和累也一瞬间化成了甘甜的蜜,甜在心里。 

  我时常在想,无论是在乡镇法庭,还是在现在的检察机关。它们对我来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里是基层,直接面对最淳朴、最真实的老百姓。这里没有想象中唇枪舌剑似的激烈辩论,也没有轰动一方的大案要案,有的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案子和与老百姓生活息息相关的案子,对我们来说也许很小很简单、对他们来说确实是天大的事。法的本质是什么,法就是我们的法庭能为辖区内的两个乡或检察院能为所辖县内的老百姓解决难题的东西,它没有那么高深,也不需要高深,就像照片上的核桃树,只要用心和付出,就会有好的结果。 

  编辑/赵利君 

  抱着收音机“观”阅兵 

  文/张绍勤 

  时光荏苒,国庆节快要到了,我的思绪不禁飞回到在天安门广场举行的那两次大阅兵?? 

  1984年,还未到国庆节时,就听大人们说,今年是新中国成立三十五周年,要在天安门广场举行盛大的阅兵式,那年十四岁的我,只是在电影上看过解放军战士雄赳赳、气昂昂操练的场面,从未看到过气势磅礴、激动人心的阅兵式,心想:什么时候能够看到真正的阅兵式,那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呀。那时家里还没有电视机,只有一部破旧的黄河牌收音机。国庆节到了,我手捧收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焦急地等待着这一时刻的到来。记得大约到了上午10点钟,阅兵式终于开始了,听着那雄壮的国歌和收音机里传出的播音员激情四射的话语,我的心早已飞到了天安门广场??我目不转睛地紧紧盯着收音机那个音屏,盯着,盯着,忽然,收音机的音屏上竟出现了阅兵式雄壮的场景:空中,雄鹰展翅,银光闪闪;地面,战车隆隆,铁甲生辉;军旗下,徒步方队,举步生风??原来我的眼前出现了幻觉。我突发奇想,如果收音机也能当电视看该多好呀! 

  时间一晃到了1999年,是新中国成立五十周年,在天安门广场又一次举行了大阅兵。那时,我虽然还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局促在不足20平方米的房子之内,但是家里已经有了21英寸彩电,我很知足,因为我已经告别了手捧收音机“观”阅兵式的时代,那次阅兵,是我国举行的第十三次大阅兵,规模宏大,场面壮观。参阅部队都是精锐之师,这样的规模和阵容,在我国历史上是空前的。当然,我能坐在彩电前,手握遥控器,尽情地品味、欣赏、饱览这次盛况,我感觉我的幸福也是空前的。 

  今年的国庆节又到了,过去不足20平方米一间的住房,变成了100多平方米的三室一厅,昔日的21英寸电视换成了29英寸的大彩电,再也不用手捧收音机庆国庆了。 

  真诚地祝愿我们的生活日新月异!我们的祖国蒸蒸日上! 

  编辑/赵利君 

  走到秋天的草 

  文/张永生 

  如果把秋天看作是一场舞会,那么,草当之无愧的会成为一位报幕员。一棵走到秋天的草,在演出的大幕徐徐拉开时,她便随着风儿深情款款地退到一角,把整个舞台都留给即将上演精彩的季节。 

  立秋一过,蝉鸣渐渐绝迹,秋虫的嘶鸣提醒我们,秋天就在脚下的草丛里。初秋,可算不上萧条的季节,园子里、院子里的草疯一般地乱长。或许在它们看来,秋风就是集结号,要把蕴藏了一季的能量在这最关键的时候爆发出来。草里的秋虫,一声接着一声,一阵赶着一阵,把握紧的意志起伏成烈烈的旗帜,如草原上飞驰的野马,横无际涯,浩浩荡荡。 

  秋风乍起,百叶飘零,可草的根依旧紧紧拥抱着大地,顽强地拓展,诠释着生命的意义。那些被秋风带走的草籽,也在到处扩张,为明年的生命轮回而孕育希望。面对它们,我静默着,静默中也深刻领悟到“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的内涵。人的生命过程,虽不是与它们等同,但也有相似的地方。生活中,我们应为新生命的诞生而欢呼,不应为生命的陨落而悲哀,不应对飘逝的落叶和枯萎的秋草而悲凉,更不应对即将到来的寒冬而恐惧。季节的变换,生与死,皆是规律使然,我们理应抖擞精神,使人生更加美好。就这样,秋在我心中已然不再是悲忧的载体,而是孕育成熟与睿智、收获与丰盈的舞台。 

  秋天的草,在似水流年的自然中,将芳华定格成深厚、通透和永恒。这个过程,我们甚至听不到哪怕是微弱的一丝声息。它们生来不大张旗鼓,消亡也没有一丝渲染,一生不争宠邀功,只是默默地点缀自然,丰富着我们的生活。无言的秋草,本身就是一种美,一种境界,一种理解,一种精神,一种追求。 

  秋天的草,映照着母亲的背。不求高雅,不慕富贵,不贪虚荣,纵然岁月的风将母亲的背脊吹得渐渐弯曲,纵然那满头青丝不知何时已染上了风霜,那弯曲的脊背,总能给人以温暖,给人以力量,让你看到后,忍不住要去扶一下,搀一把。那弯曲的脊背,静静地承受着命运的困苦与艰难,默默地奉献。双脚轻踏着秋草,就像儿时俯在母亲的背上,感觉温软、绵长,那一阵沙沙的声响,似母亲温柔的呢喃,深沉的嘱托,无尽的期望?? 

  秋草青了又黄,黄了又青,我相信那些蓄谋已久的绿潮,终究会泛滥成永恒的风景。 

  编辑/赵利君 

  淡雅清秋 

  文/汪亭 

  季节更替,宛如一朵花的绽放,倏忽悄然。一夜北风,清秋便匆匆赶回人间。 

  这淡雅的清秋,来得轻,来得静,来得诗意。天高气爽,风烟俱净。 

  暮晚时分,行走在乡村,天空蔚蓝透彻,云霞涨红着脸,与夕阳携手。行行雁阵,徘徊南飞,频频回首着这块栖息的土地。一头老牛散步田间,啃着枯草。纯厚的鼻音,悠悠然地唱入每一寸泥土,唱入草间蟋蟀的脚下,唱入兰花的嫩蕊中。广袤的田野上,稻草堆如一座座矮小的茅屋,静默地伫立着,守候收获的喜悦和安宁。 

  门前的池塘,夏荷逐渐衰败,枯残的荷叶,依附着一条泥沼中的老根,阵阵清风吹过,缓缓地在水面摇摆。 

  庭院中,槐树叶仿佛按耐不住孤独,片片挣脱枝头,飘零到石径上,盖住搬食物的蚂蚁们。藏匿树梢的秋蝉,时而衰弱沙哑地啼唱;半夜挑灯,蛐蛐躲在窗口下伴奏,一两只蛾子则飞进窗户,绕光起舞。黄菊是农舍的灯盏,点亮清晨。这时,鸡窝里的笑声,此起彼伏,渗入墙角下的松土,惊醒了正在熟睡的斑蝥。 

  这些清秋的细节,乡村到处可见,从黎明一直上演到夜晚。我的母亲,一个农妇,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深入秋天的心脏,抓一把稻草,将农家的日子点燃。 

  独自一人倚窗旁,仰望院子里高大的梧桐树,遥望起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来,心中难免情思落寞。偷得浮生半日闲,索然,走出屋子,搬一张摇椅,坐到葡萄架下。捧一本闲书,泡上一碗香茗,细细品略,半醒半醉着;将清秋的凉意、味道,尝个够,吃个饱。 

  古今诗文中,但凡秋的这部分,都写得最出色最有味。中国的文人诗客,对于秋,总怀有十分浓郁深沉的情感,能特别引出幽远、寂寥和悲凉的感触来。宋代婉约词人柳永的《雨霖铃》,“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寥寥数语,将满腹的愁绪,挥写得淋漓尽致。“多少绿荷相倚恨,一时回首背西风”,杜牧看着荷叶在秋风中向东倾斜,心中伤感万千。大多诗文中,秋还与乡愁紧密相连着。诗圣杜甫的思乡名句“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读来感人至深,让多少客居异地的人,望月兴叹,他乡断肠。 

  我想,四季之中,被传诵最多,韵味最浓的,唯有这诗意盎然的清秋了。漫步在这样的时节里,心无杂念,灵魂澄净。 

  编辑/赵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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